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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篇历史小说《雪域天妃:尺尊公主传奇》 第七卷·双脉合流:技艺传承与文明共生 第六章 古道遗珍
责任编辑:南亚网络电视
发布时间:2025-09-06 08:29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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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篇历史小说《雪域天妃:尺尊公主传奇》

第七卷·双脉合流:技艺传承与文明共生

 第六章 古道遗珍

 

 

第一节 残罐显形

尼蕃古道的碎石路上还沾着晨露,平措跟着阿尼陀沿古道巡查时,脚边的石块忽然碰倒了半埋在土里的东西——是个残破的陶罐,罐身上的纹路虽被风沙磨淡,却能看清半边尼泊尔折线纹,还裹着藏地常见的乳钉纹,最特别的是罐口,竟有一圈汉地陶罐特有的弦纹。

“这罐的形制不对。”平措蹲下身,小心地拂去罐身的沙土,“藏地的陶罐多是圆底,可这是平底,还带着尼泊尔陶罐的收腰设计——《柱间史》里说,尺尊公主入藏时,‘令工匠沿道留器,为往来者示路’,莫非这就是当年留下的?”

阿尼陀接过陶罐,指尖摩挲着罐身的纹路,忽然眼睛一亮——罐底有个细小的刻痕,是“吉祥结”的一半,与木匣里青铜残片的纹路能对上。“你看这刻痕的深度,”他指着罐底,“是烧窑前刻的,不是后来磨出来的,和麻纸旧记里‘公主工匠制器必刻吉祥结’的记载完全吻合。”

刚好赶过来的张木凑上前,用指尖刮了点罐壁的陶土:“这陶土掺了高岭土,是汉地烧瓷常用的料,藏地本地陶土没这么细。”他忽然想起《旧唐书》里记文成公主带“陶瓷工匠”入藏,“可这罐的折线纹是尼泊尔的,弦纹是汉地的,乳钉纹是藏地的——三个地方的手艺混在一个罐上,除了公主当年牵头,谁能做到?”

第二节 窑迹寻踪

顺着陶罐出土的方向往古道深处走,丹朱忽然发现前方的山坡上有片黑土——挖开表层土,底下竟是烧窑的遗迹,窑壁上还沾着陶渣,陶渣的纹路和刚发现的残罐一模一样。

“这窑的火候痕迹不对。”张木蹲在窑边,用树枝拨弄着窑底的灰烬,“藏地传统窑是‘明火直烧’,温度低,可这窑有‘隔火层’,是汉地的‘龙窑’技法,能烧到千度以上——《敦煌吐蕃文书》里记吐蕃‘有坚陶,可盛酥油’,指的应该就是这种窑烧出来的!”

阿尼陀在窑壁上发现了几处指印,指印的间距和深度,与麻纸旧记里“尼泊尔工匠制陶手势”的草图完全对应。“你看这指印的位置,”他指着窑壁,“是捏罐时固定形状用的,和残罐壁上的指痕能对上——当年公主带的工匠,就是在这里烧的陶罐!”

村里的老牧民顿珠路过,见他们围着窑迹看,忍不住开口:“祖祖辈辈说,这条道上‘有公主的窑’,丢了的牛羊,只要跟着有纹路的陶罐走,就能找回来。”他指着远处的山坳,“那里还有个‘罐堆’,都是碎罐片,小时候我还捡过带花的!”

众人跟着顿珠来到山坳,果然看到满地陶片,拼起来能看出完整的陶罐形制——有的带汉地云纹,有的裹尼泊尔缠枝莲,还有的刻着藏地六字真言,每片陶片的边缘,都有“吉祥结”的残痕。

第三节 匠理辩源

年轻的考古学徒卓嘎跟着老师来考察,看到他们手里的残罐,忍不住提出疑问:“《新唐书》和敦煌文书都没提尺尊公主,这陶罐上的多族纹样,会不会是后来商旅交流的结果,不是公主时期的?”她指着陶片上的六字真言,“藏地佛教普及是后来的事,公主时期未必有这样的刻纹。”

阿尼陀没急着反驳,而是从木匣里取出麻纸旧记,翻到画着陶罐的那一页——纸上不仅有陶罐的形制图,还写着“陶身刻真言,护路护旅人”,旁边的纪年,是松赞干布时期的“火牛年”,比藏地佛教大规模普及早了百年。

“你看这旧记上的陶罐,”张木指着图,“和山坳里的陶片一模一样,连真言的刻法都没差。”他又拿出残罐上的陶土样本,“这陶土的老化程度,经碳十四检测(注:此处为符合剧情的合理设定,贴合技艺传承逻辑),刚好是松赞干布时期的——比商旅频繁往来早了几十年,怎么会是后来交流的结果?”

卓嘎接过旧记,对比着陶片上的纹路,又看了看窑迹里的指印,忽然明白过来:“原来不是史料没记,是我们没找对‘证据’。”她捡起一片带云纹的陶片,“这汉地的云纹刻在尼泊尔收腰罐上,没有公主牵头,哪能这么早融在一起?”

平措拍了拍卓嘎的肩:“匠人的道理,从来不是只写在史书上的。”他指着满地陶片,“这些陶罐就是‘活理’——公主传的不只是手艺,是让各族工匠一起琢磨‘怎么把东西做得更好’的理,这比文字记的更实在。”

第四节 遗珍续脉

当夕阳落在尼蕃古道上时,平措、张木和丹朱跟着顿珠,用山坳里的陶片,试着拼出了一个完整的陶罐。卓嘎在罐身上描出纹路,阿尼陀则对照麻纸旧记,在罐底刻上了完整的“吉祥结”。

“《西藏王统记》里说,公主‘以器载道’,原来这‘道’,就是让手艺顺着古道传下去。”阿尼陀看着拼好的陶罐,声音里满是感慨,“陶罐护着旅人,手艺护着文明——当年的工匠,是把这个理刻进了陶纹里。”

张木从窑迹里取了点陶土,和汉地高岭土、藏地本地土混在一起,试着捏了个小罐:“这三种土混在一起,既结实又轻便,刚好适合古道上的旅人用。”他笑着说,“公主当年的想法,到现在还管用——这就是好手艺的样子,不管过多少年,都能接着用。”

丹朱在小罐上刻了朵莲纹,卓嘎则在罐口加了圈弦纹,顿珠看着他们忙碌,忽然说:“我要把这些教给村里的年轻人,以后我们也烧这样的陶罐,让古道上的人,还能看到公主传下的纹路。”

夕阳下,拼好的旧陶罐和新捏的小罐并排在古道旁,陶纹里的汉地云、尼泊尔莲、藏地真言,在余晖里泛着微光,像一条看不见的线,把千年的技艺和文明,紧紧连在了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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